如果要对比抗日战争时期,八路军和新四军之间的战役,帅克认为最具对比性的一定是八路军115师的平型关大捷和新四军1师的车桥战役。这两场战役都由我方主动发起,参战兵力均超过一万,并且采用了围点打援的战术。平型关大捷标志着抗战胜利的开端,而车桥战役则开启了对日局部战略反攻的序幕。尽管如此,相比之下,平型关战役的知名度无疑要高于车桥战役。后者在历史记忆中显得较为隐匿,虽然它的历史地位与平型关大捷不相上下,我们对车桥战役的认知仍远未达到应有的深度。
首先,从战役创造的多项纪录来看,车桥战役的影响不容小觑。它不仅是华中新四军首次展开对日战略反攻的关键一役,更是新四军历史上最具震撼力的一次主动进攻。该战役标志着敌我对峙的局面被打破,直接促成了抗日战局的有利转折。新四军1师投入了五个多团,动员人数过万,从多个方向展开远程奔袭,实施战场联动,战术上巧妙结合了运动战与游击战。车桥镇的深沟高垒偷袭、芦家滩的地雷阵发威、内城夺点的火攻配合,以及步炮协同作战等多种战法的灵活应用,将抗战期间经典战术发挥到了极致,确保了战役效果的最大化。
尤其值得一提的是,车桥战役中生俘日军24人,打破了抗战以来的生俘纪录,这一战果无疑震动了日方。尽管平型关大捷歼灭了大量日军,却未曾生俘一人,台儿庄战役也取得了较大的胜利,然而仅俘获了一名日军士兵。生俘日军的难度可见一斑。在车桥战役期间,还成功俘虏了一名名为三泽的大佐,虽然因伤重而不久后去世,但战后日本追授他少将军衔。若以少将的身份计生俘,车桥战役同样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纪录。
展开剩余64%其次,车桥战役的后续效果令人震惊。粟裕在战役规划阶段就预计一旦攻下车桥,敌军可能会放弃一些周边据点,但战后的效果远远超出了预期。战役结束后,日军因恐惧我方的强大威胁,急忙撤离泾口、曹甸、塔儿头等12个据点,这一撤退导致了淮安、宝应等地区的彻底解放,几百万受日军压迫的百姓终于得到了自由。车桥作为苏中战略区的枢纽,其解放不仅意味着该地区的全面打通,还为新四军在四大战略区的全面连通奠定了基础。甚至,我党在苏中的政军机关也由东台迁至车桥一带,进一步加固了抗日力量的集中和调配。
车桥战役的胜利让日军痛心不已。敌方的悲观与厌战情绪日益加剧。驻东台的12名日军士兵集体自杀,驻平桥镇的伪军营长带领100多人投降。战后,曾被俘的日军中尉山本一三对我方的勇气和战果依然心有余悸,他曾感慨道:“你们俘虏了我们那么多,历史上从未有过。”他还夸赞道:“你们的粟裕,埃拉伊!埃拉伊!”(日语“了不起”)。
最后,车桥战役激发的抗日热情和士气也令人震撼。对新四军而言,这场战役不仅仅是一次胜利,更是一次淬火与升华。新四军在这场战役中展示了前所未有的胆略和坚韧,敢于强攻日军,敢于多次阻援打援,突破了以往无法想象的战略难度。战役结束后三个月,担负主攻任务的第7团以日行军60公里的速度从东台出发,向如东地区开进。以往,这样的行军任务通常是夜行白宿,但此次第7团却毫不退缩,白天照常行军。在行进过程中,团长彭德清早已做好了应对敌人扫荡的准备,果然不久后便与日伪军500余人遭遇。双方一触即发,经过三小时的激烈战斗,第7团成功消灭了日军中队长加藤大尉及其以下百余人,同时俘虏了14名日军和200余名伪军。此战让日军大失所望,他们未曾料到新四军竟敢迎头痛击。
以上是对车桥战役从多个方面进行简要分析的结果。实际上,车桥战役还有许多值得我们进一步挖掘和研究的地方。帅克由衷希望,未来能有更多研究者深入探讨这一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战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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